站在巍峨的武宫塔大门前，林凡沉静如山，灵力自体內悄然涌动，灌注入那引荐令之中。
瞬间，一道光束如璀璨流星，划破眾人的视线，他的身影便在期待的眼神中驀然消失在了原地。
“此子，难不成真有通天之能？”
围观者中有人小声嘀咕，话语被风带到了琳雅的耳畔，每一个字如钢针般刺在她的心底。
就在片刻之前，她还对这位被誉为十杰天骄的林凡冷嘲热讽。
而现在，她的脸颊上火辣辣的痛，不仅是被季白扇了一巴掌所致，更仿佛是被无形的巴掌狠狠扇打。
夏芷晴则在一旁合十祈祷，眼眸紧闭，嘴唇微动，似在默默为林凡祈福。
这一幕看在琳雅眼中，更是如鯁在喉，但她也明白，此刻再对林凡口出不逊，只会让自己显得更无地自容。
於是，她只能在心中暗暗诅咒：“愿这该死的林凡，葬身塔內！”
儘管她也明白，武宫塔歷来死亡率並不高，除了最初建立时有些英魂埋葬其中，近些年来，虽有人负伤而出，却未有一人真正陨落在內。
而此刻，在武宫塔幽深的內里，林凡立於第一层。
当他进入塔內时，一尊瘫坐於中心区域的石像双目陡然绽放出妖异赤芒。
如同是机械被激活了一般，石像缓缓站起身来，其身体表面开始裂开，仿佛有生命般蠕动。
林凡神情平静，眉宇间浮现出一抹期待，他想看看，这武宫塔第一层的试炼，究竟是什么。
石像体表的石甲陡然崩碎，一道如是有肉体凡胎般的壮硕战士走了出来，他手持长枪，枪尖直指林凡。
战士的眼中没有感情，仿佛只有战斗的本能，显然是一尊战偶。
“试炼者，击败吾，可入上一层。”
壮硕战士声如雷鸣，迴荡在空旷的塔层之中。
话音刚落，壮硕战士已如闪电般冲至林凡面前，长枪携带破空之声刺来。
林凡身影微侧，轻鬆躲过这致命一击，同时体內灵力爆发，一掌拍向战士的胸膛。
砰然巨响中，壮硕战士被震得踉蹌后退，可却並未受创，他的肌肤看似血肉相连，可当触碰上时，林凡却是感觉犹如精铁般坚硬无比，寻常攻势，根本无法伤其丝毫。
赤霄！
只听林凡低喝一声，单手於虚空一握，赤光闪烁，剑光熠熠，裹挟著如同岩浆般滚烫灵力的赤霄剑，赫然出现在其手中，锋利的剑刃，若似有凝实的血红杀意在吞吐，威势惊人。
赤霄剑出，林凡身姿如松，而眼中的锋芒却是愈发凌厉。
眼前的壮硕战士非比寻常，並非常规认知中的傀儡，而是更高一级的战偶。
这种战偶，具备著超乎常人的实力与防御，普通的攻击难以撼动其分毫。
光是眼前这一尊，就足以让一些寻常洞天后期巔峰武者吃瘪。
只不过。
林凡自然不是常人，他的修为虽只有洞天中期，可实力，却是远超於寻常洞天后期巔峰武者。
壮硕战士如同也感受到了林凡手中赤霄剑上的威胁一般，长枪挥舞间，带起阵阵狂风，乌光闪闪的枪尖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狠辣轨跡，试图压制住那剑锋上传盪而来的威势。
两者再度交锋，宛如雷霆碰撞，每一次相击都伴隨著震耳欲聋的巨响，塔层之內更是剑气与枪影交织，斗得难解难分。
几番交手，林凡勉强掌控了这战偶的攻击节奏，他心中顿生一计，体內灵力如涌泉般迸发，沿著经脉运至剑尖，隨著一声轻叱，赤霄剑泛起层层剑浪，犹如岩浆喷发，滚滚向壮硕战士涌去。
战偶面对这等磅礴攻势，犹如不知退缩一般，长枪如龙，翻腾起重重枪影，企图抵挡住这赤霄剑的血红浪潮。
然而，这道攻势可没那么容易抵挡，其剑势看似狂猛，却蕴含无穷变化，每一剑都似有生命般寻找著壮硕战士枪法的缝隙。
隨著一声闷哼，壮硕战士终於在林凡一记巧妙的剑招下露出破绽，赤霄剑如同穿梭时空的赤色闪电，一剑刺破了其防御，准確地点在了其胸前的要害之处。
任其防御惊人，可在赤霄剑前，依旧如同纸糊一般。
只见那战偶身形一僵，隨后整个身躯如同被抽离了力量，化为点点光芒消散於空中，只余下一尊静默的石像，再次回归到了寂静的姿態。
在壮硕战士消散的瞬间，其身后的空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裂，一道阶梯缓缓显现。
这道阶梯由光构成，每一级都闪烁著柔和的光芒，直通塔层的上一层。
林凡望著这道光之阶梯，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第一层的战偶试炼，並不能给他带来多大的压力，但他也明白，这才只是开始而已。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態，然后迈步向著光之阶梯走去。
隨著林凡的脚步踏上第一级阶梯，他感觉到一种奇异的力量环绕在自己周围，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著他，考验著他是否有资格继续向上。
但他的心志坚如磐石，这种考验对他来说不过是过眼云烟。
林凡一步步稳健地向上走去，每走一步，他都感觉自己的灵力更加凝练，心灵更加明净。
当他终於站在了上一层的入口时，回头望去，只见那光之阶梯在他身后缓缓消散，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林凡心中一惊，成功闯过一层，登梯时，竟是会有这等神奇效果。
虽然这种凝练单独拎出来提，效果不强，但如果能够完全闯过九层武宫塔，叠加起来的功效，势必惊人。
“这就是试炼的好处吗？
可是，为何武宫会將引荐令卡得这么死呢？”
不解中，林凡已是登临了第二层。
当他身影出现在第二层时，其眼前的景象，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眼前一幕，饶是常与魔女翻云覆雨的他，也不自觉地有些脸红。
只见他眼前有著诸多衣著清凉的绝美女子正以无比魅惑的姿態撩拨著他。
林凡深吸一口气，儘管围绕的是令人心神摇曳的暗香，他依旧保持內心的寧静。
他已然很清楚，这第二层的试炼，想来是专门考验来者慾念的。
或许，有不少英雄豪杰，便是在这一层迷失了自我，从而坠入迷幻深渊，无法自拔。
那仿佛是自九天玉女宫中降临的仙子，每一个都拥有让男人心甘情愿沉醉的美貌与气质。
她们如同月中嫦娥、水中洛神，每一步走近都伴隨著香风起，衣摆轻扬，犹如梦境中才有的美景。
“公子，你为何不肯看奴家一眼？
是奴家不够漂亮吗？”
一名身著霓裳的女子娇笑著走向林凡，她的声音绵软如，蜜意满满，仿佛只要一听，便能甜到心里。
林凡眉头微蹙，这声音，堪称勾魂夺魄也不为过。
他知道，一旦沉迷，不只是功亏一簣，更是灵魂都可能受创。
“公子，不要再压抑自己的內心了。
你若想要，我就是你的。”
另一名女子斜倚在幽暗的角落，言语间，无不展露出自己风情万种的一面。
林凡定了定神，神色凝重。
他知道，这些女子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甚至每一次呼吸，都如同是带有魔力般的诱惑。
他曾试图运转灵力来抵抗，可越是如此，越是难以抵抗……
“不对，她们虽非真实，可为何我催动灵力之后，她们竟会变得越发凝实？
莫非……”
倏然间。
林凡浑身一颤，连忙將浑身灵力悉数內敛。
果然。
在他灵力纳入体內的瞬间，这群嫵媚女子越发红润的肌肤，竟是有了褪色的跡象。
见得此景，林凡终是反应过来，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弧度，“原来如此。”
说话间。
林凡定下心神，闭目凝神，將自身的灵力彻底內敛。
隨著他灵力的收敛，周围那些女子的魅惑之態竟也开始减弱，仿佛失去了先前那股勾人心魄的力量。
一时间，女子们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慌乱，她们或互相交换眼神，或咬紧银牙，显露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恨。
“公子，你怎能如此无情？”
一名女子试图再次用她的娇柔之声吸引林凡的注意，但声音中已带上了一丝尖锐。
“奴家这般用心，你却全然不领情…”
另一名女子眼中带著泪光，声音颤抖，然而林凡却似一尊石佛，不动声色。
林凡心中明白，这些女子的存在並非真实，而是试炼的一部分，她们的一切行为都是为了考验来者的心性。
他的目光坚毅，神色如冰，步伐坚定地穿过这片复杂纷扰的幻境。
女子们见状，纷纷变得绝望起来。
她们开始口出恶言，试图用尽最后的手段撼动林凡的决心。
“冷漠如你，终將孤独一生！”
“不识好歹，你会后悔的！”
她们的话语如同利箭，试图穿透林凡的心灵。
但林凡心如止水，对这一切充耳不闻。
他既然已洞悉了这一层的属性，自然不会再度动摇自己的內心。
况且。
即便这些幻化之人，个个美艷动人，可与魔女比起来，还差了不少。
就在这时，那群女子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隨后化为一阵縹緲的烟雾，消散在空气中。
隨著她们的消失，第二层塔內的迷雾也逐渐散去，露出了向上攀登的通道。
林凡没有丝毫迟疑，直接迈向通往武宫塔第三层的阶梯。
与第一层如出一辙，在登梯时，他同样感觉到自己的心灵得到了净化，灵力得到了凝练……
果然！
林凡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神情，比之第一层时，效果要提升了不少。
没有停歇，不做停留，他的脚步，已是登临了第三层。
吼！
刚踏上第三层，林凡耳边立即传来一阵阵兽吼声，他神色陡然一变，才从第二层脱身而鬆懈的精神，立马紧绷起来。
嗤！
一道破空声遽然袭来，他想也没想地便是施展出了身法【踏云游天诀】，身形如电，瞬间躲避了那致命一击。
他目光凝重地扫视四周，只见第三层的景象已经变成了一片茂密的森林，巨树参天，藤蔓缠绕，各种凶猛的妖兽在林间穿梭，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
这些妖兽形態各异，有的长著翅膀，有的浑身鳞甲，有的独眼狰狞。
它们散发著强大的气息，让整个空间都充满了压迫感。
林凡明白，以他现在的实力，虽然能轻鬆解决掉眼前这群妖兽，可他必须得搞清楚，这一层的目的，究竟是诛杀妖兽，还是另需手段。
因此他没有选择与它们硬碰硬，而是运用身法【踏云游天诀】，在森林中穿梭，躲避著妖兽的攻击，捕捉更多的信息。
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在树木间快速移动，每一次闪避都恰到好处，让那些凶猛的妖兽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他离去。
“不太对劲啊！”
森林不算太大，他仅用半个时辰，就走遍了整个森林，可结果，却是令他大为诧异。
这森林中，共有妖兽五十头，每一头，都拥有著九阶巔峰的实力，堪比人类武者中洞天后期巔峰的存在。
倘若真如此，洞天后期巔峰武者，单独面对这群妖兽时，恐怕会在数息间就被吞没。
可游走了一圈下来，林凡发现这群妖兽的速度和实力，比之外界的九阶巔峰妖兽，要弱了少许。
若是他想，甚至可以一剑灭掉所有。
但。
正因如此，才让他感到困惑。
这么弱的妖兽群，竟然设立在了第三层？
论威胁程度，比之第一层也差了半筹，无论是从逻辑还是从武宫塔的试炼规则来看，这第三层的设置似乎都显得过於简单。
林凡皱著眉头，心中充满了疑惑。
他尝试再度深入森林，想要寻找一些线索。
然而，无论他怎么寻找，都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出现。
这让林凡更加困惑，不明白武宫塔为什么会设置这样一个看似简单的试炼。
嗤！
就在这时，一头狰狞妖兽突然袭来，林凡本能地挥出一剑，剑锋划过空气，灼热剑芒瞬间將此妖兽斩成两截。
妖兽陨落，没有鲜血横流的场面，而是化作了一团星光，悬浮於半空。
咦？
瞬间，一道光束如璀璨流星，划破眾人的视线，他的身影便在期待的眼神中驀然消失在了原地。
“此子，难不成真有通天之能？”
围观者中有人小声嘀咕，话语被风带到了琳雅的耳畔，每一个字如钢针般刺在她的心底。
就在片刻之前，她还对这位被誉为十杰天骄的林凡冷嘲热讽。
而现在，她的脸颊上火辣辣的痛，不仅是被季白扇了一巴掌所致，更仿佛是被无形的巴掌狠狠扇打。
夏芷晴则在一旁合十祈祷，眼眸紧闭，嘴唇微动，似在默默为林凡祈福。
这一幕看在琳雅眼中，更是如鯁在喉，但她也明白，此刻再对林凡口出不逊，只会让自己显得更无地自容。
於是，她只能在心中暗暗诅咒：“愿这该死的林凡，葬身塔內！”
儘管她也明白，武宫塔歷来死亡率並不高，除了最初建立时有些英魂埋葬其中，近些年来，虽有人负伤而出，却未有一人真正陨落在內。
而此刻，在武宫塔幽深的內里，林凡立於第一层。
当他进入塔內时，一尊瘫坐於中心区域的石像双目陡然绽放出妖异赤芒。
如同是机械被激活了一般，石像缓缓站起身来，其身体表面开始裂开，仿佛有生命般蠕动。
林凡神情平静，眉宇间浮现出一抹期待，他想看看，这武宫塔第一层的试炼，究竟是什么。
石像体表的石甲陡然崩碎，一道如是有肉体凡胎般的壮硕战士走了出来，他手持长枪，枪尖直指林凡。
战士的眼中没有感情，仿佛只有战斗的本能，显然是一尊战偶。
“试炼者，击败吾，可入上一层。”
壮硕战士声如雷鸣，迴荡在空旷的塔层之中。
话音刚落，壮硕战士已如闪电般冲至林凡面前，长枪携带破空之声刺来。
林凡身影微侧，轻鬆躲过这致命一击，同时体內灵力爆发，一掌拍向战士的胸膛。
砰然巨响中，壮硕战士被震得踉蹌后退，可却並未受创，他的肌肤看似血肉相连，可当触碰上时，林凡却是感觉犹如精铁般坚硬无比，寻常攻势，根本无法伤其丝毫。
赤霄！
只听林凡低喝一声，单手於虚空一握，赤光闪烁，剑光熠熠，裹挟著如同岩浆般滚烫灵力的赤霄剑，赫然出现在其手中，锋利的剑刃，若似有凝实的血红杀意在吞吐，威势惊人。
赤霄剑出，林凡身姿如松，而眼中的锋芒却是愈发凌厉。
眼前的壮硕战士非比寻常，並非常规认知中的傀儡，而是更高一级的战偶。
这种战偶，具备著超乎常人的实力与防御，普通的攻击难以撼动其分毫。
光是眼前这一尊，就足以让一些寻常洞天后期巔峰武者吃瘪。
只不过。
林凡自然不是常人，他的修为虽只有洞天中期，可实力，却是远超於寻常洞天后期巔峰武者。
壮硕战士如同也感受到了林凡手中赤霄剑上的威胁一般，长枪挥舞间，带起阵阵狂风，乌光闪闪的枪尖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狠辣轨跡，试图压制住那剑锋上传盪而来的威势。
两者再度交锋，宛如雷霆碰撞，每一次相击都伴隨著震耳欲聋的巨响，塔层之內更是剑气与枪影交织，斗得难解难分。
几番交手，林凡勉强掌控了这战偶的攻击节奏，他心中顿生一计，体內灵力如涌泉般迸发，沿著经脉运至剑尖，隨著一声轻叱，赤霄剑泛起层层剑浪，犹如岩浆喷发，滚滚向壮硕战士涌去。
战偶面对这等磅礴攻势，犹如不知退缩一般，长枪如龙，翻腾起重重枪影，企图抵挡住这赤霄剑的血红浪潮。
然而，这道攻势可没那么容易抵挡，其剑势看似狂猛，却蕴含无穷变化，每一剑都似有生命般寻找著壮硕战士枪法的缝隙。
隨著一声闷哼，壮硕战士终於在林凡一记巧妙的剑招下露出破绽，赤霄剑如同穿梭时空的赤色闪电，一剑刺破了其防御，准確地点在了其胸前的要害之处。
任其防御惊人，可在赤霄剑前，依旧如同纸糊一般。
只见那战偶身形一僵，隨后整个身躯如同被抽离了力量，化为点点光芒消散於空中，只余下一尊静默的石像，再次回归到了寂静的姿態。
在壮硕战士消散的瞬间，其身后的空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裂，一道阶梯缓缓显现。
这道阶梯由光构成，每一级都闪烁著柔和的光芒，直通塔层的上一层。
林凡望著这道光之阶梯，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第一层的战偶试炼，並不能给他带来多大的压力，但他也明白，这才只是开始而已。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態，然后迈步向著光之阶梯走去。
隨著林凡的脚步踏上第一级阶梯，他感觉到一种奇异的力量环绕在自己周围，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著他，考验著他是否有资格继续向上。
但他的心志坚如磐石，这种考验对他来说不过是过眼云烟。
林凡一步步稳健地向上走去，每走一步，他都感觉自己的灵力更加凝练，心灵更加明净。
当他终於站在了上一层的入口时，回头望去，只见那光之阶梯在他身后缓缓消散，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林凡心中一惊，成功闯过一层，登梯时，竟是会有这等神奇效果。
虽然这种凝练单独拎出来提，效果不强，但如果能够完全闯过九层武宫塔，叠加起来的功效，势必惊人。
“这就是试炼的好处吗？
可是，为何武宫会將引荐令卡得这么死呢？”
不解中，林凡已是登临了第二层。
当他身影出现在第二层时，其眼前的景象，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眼前一幕，饶是常与魔女翻云覆雨的他，也不自觉地有些脸红。
只见他眼前有著诸多衣著清凉的绝美女子正以无比魅惑的姿態撩拨著他。
林凡深吸一口气，儘管围绕的是令人心神摇曳的暗香，他依旧保持內心的寧静。
他已然很清楚，这第二层的试炼，想来是专门考验来者慾念的。
或许，有不少英雄豪杰，便是在这一层迷失了自我，从而坠入迷幻深渊，无法自拔。
那仿佛是自九天玉女宫中降临的仙子，每一个都拥有让男人心甘情愿沉醉的美貌与气质。
她们如同月中嫦娥、水中洛神，每一步走近都伴隨著香风起，衣摆轻扬，犹如梦境中才有的美景。
“公子，你为何不肯看奴家一眼？
是奴家不够漂亮吗？”
一名身著霓裳的女子娇笑著走向林凡，她的声音绵软如，蜜意满满，仿佛只要一听，便能甜到心里。
林凡眉头微蹙，这声音，堪称勾魂夺魄也不为过。
他知道，一旦沉迷，不只是功亏一簣，更是灵魂都可能受创。
“公子，不要再压抑自己的內心了。
你若想要，我就是你的。”
另一名女子斜倚在幽暗的角落，言语间，无不展露出自己风情万种的一面。
林凡定了定神，神色凝重。
他知道，这些女子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甚至每一次呼吸，都如同是带有魔力般的诱惑。
他曾试图运转灵力来抵抗，可越是如此，越是难以抵抗……
“不对，她们虽非真实，可为何我催动灵力之后，她们竟会变得越发凝实？
莫非……”
倏然间。
林凡浑身一颤，连忙將浑身灵力悉数內敛。
果然。
在他灵力纳入体內的瞬间，这群嫵媚女子越发红润的肌肤，竟是有了褪色的跡象。
见得此景，林凡终是反应过来，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弧度，“原来如此。”
说话间。
林凡定下心神，闭目凝神，將自身的灵力彻底內敛。
隨著他灵力的收敛，周围那些女子的魅惑之態竟也开始减弱，仿佛失去了先前那股勾人心魄的力量。
一时间，女子们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慌乱，她们或互相交换眼神，或咬紧银牙，显露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恨。
“公子，你怎能如此无情？”
一名女子试图再次用她的娇柔之声吸引林凡的注意，但声音中已带上了一丝尖锐。
“奴家这般用心，你却全然不领情…”
另一名女子眼中带著泪光，声音颤抖，然而林凡却似一尊石佛，不动声色。
林凡心中明白，这些女子的存在並非真实，而是试炼的一部分，她们的一切行为都是为了考验来者的心性。
他的目光坚毅，神色如冰，步伐坚定地穿过这片复杂纷扰的幻境。
女子们见状，纷纷变得绝望起来。
她们开始口出恶言，试图用尽最后的手段撼动林凡的决心。
“冷漠如你，终將孤独一生！”
“不识好歹，你会后悔的！”
她们的话语如同利箭，试图穿透林凡的心灵。
但林凡心如止水，对这一切充耳不闻。
他既然已洞悉了这一层的属性，自然不会再度动摇自己的內心。
况且。
即便这些幻化之人，个个美艷动人，可与魔女比起来，还差了不少。
就在这时，那群女子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隨后化为一阵縹緲的烟雾，消散在空气中。
隨著她们的消失，第二层塔內的迷雾也逐渐散去，露出了向上攀登的通道。
林凡没有丝毫迟疑，直接迈向通往武宫塔第三层的阶梯。
与第一层如出一辙，在登梯时，他同样感觉到自己的心灵得到了净化，灵力得到了凝练……
果然！
林凡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神情，比之第一层时，效果要提升了不少。
没有停歇，不做停留，他的脚步，已是登临了第三层。
吼！
刚踏上第三层，林凡耳边立即传来一阵阵兽吼声，他神色陡然一变，才从第二层脱身而鬆懈的精神，立马紧绷起来。
嗤！
一道破空声遽然袭来，他想也没想地便是施展出了身法【踏云游天诀】，身形如电，瞬间躲避了那致命一击。
他目光凝重地扫视四周，只见第三层的景象已经变成了一片茂密的森林，巨树参天，藤蔓缠绕，各种凶猛的妖兽在林间穿梭，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
这些妖兽形態各异，有的长著翅膀，有的浑身鳞甲，有的独眼狰狞。
它们散发著强大的气息，让整个空间都充满了压迫感。
林凡明白，以他现在的实力，虽然能轻鬆解决掉眼前这群妖兽，可他必须得搞清楚，这一层的目的，究竟是诛杀妖兽，还是另需手段。
因此他没有选择与它们硬碰硬，而是运用身法【踏云游天诀】，在森林中穿梭，躲避著妖兽的攻击，捕捉更多的信息。
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在树木间快速移动，每一次闪避都恰到好处，让那些凶猛的妖兽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他离去。
“不太对劲啊！”
森林不算太大，他仅用半个时辰，就走遍了整个森林，可结果，却是令他大为诧异。
这森林中，共有妖兽五十头，每一头，都拥有著九阶巔峰的实力，堪比人类武者中洞天后期巔峰的存在。
倘若真如此，洞天后期巔峰武者，单独面对这群妖兽时，恐怕会在数息间就被吞没。
可游走了一圈下来，林凡发现这群妖兽的速度和实力，比之外界的九阶巔峰妖兽，要弱了少许。
若是他想，甚至可以一剑灭掉所有。
但。
正因如此，才让他感到困惑。
这么弱的妖兽群，竟然设立在了第三层？
论威胁程度，比之第一层也差了半筹，无论是从逻辑还是从武宫塔的试炼规则来看，这第三层的设置似乎都显得过於简单。
林凡皱著眉头，心中充满了疑惑。
他尝试再度深入森林，想要寻找一些线索。
然而，无论他怎么寻找，都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出现。
这让林凡更加困惑，不明白武宫塔为什么会设置这样一个看似简单的试炼。
嗤！
就在这时，一头狰狞妖兽突然袭来，林凡本能地挥出一剑，剑锋划过空气，灼热剑芒瞬间將此妖兽斩成两截。
妖兽陨落，没有鲜血横流的场面，而是化作了一团星光，悬浮於半空。
咦？